小熠的死，李韵可能心存愧疚，可能没有，她坚持认为所作所为只是出于管教。总之她的惩罚，由打骂变成了闭门思过，戴嘉瞳在黑暗的房间无人陪伴，哪怕恐惧到掐破手心，也不肯说出“我错了”。李韵要的是她服软，然而她不认错、不求饶、不改正。

同年，李韵检查出甲状腺功能亢进症，这是她性情大变的原因。经过吃药治疗，她日益能调控自己的脾气。当戴嘉瞳从黑暗中解放，也不用再被打的时候，姐姐二字在她的语言里消寂。

良久，晏时安问道：“我想，你其实并没有产生恨，对吗？”

“恨的反面是爱，我没有爱或者恨。”戴清嘉思考着，“我只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感觉。”

“学表演的我们会注重一个很虚的词，感觉。我有很多很多表层的感觉，但是更深层次的，不再有了。”

戴清嘉再度目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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