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印子看着坐在对面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娇娇女，没有了嚣张跋扈，双眼无神，满脸油光，头发粘腻，不过三十多岁，又在那样养尊处优的环境里，怎会变成这样一副中年油腻妇女模样？
“你都知道？”
“我看起来像那么弱智吗？”
郭佳梦这话，许印子竟不知道要怎样接下去了。
“印子，他跟你在一起的那几年倒是收敛不少。他是爱过你的。”
“不，他爱的永远是他自己。那几年他之所以收敛，也是他权衡利弊之后的结果。初来乍到，急需人手抢占地盘，而我又比较合适，单纯的如一张白纸，只要在感情上稍微PUA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事实也证明了他的成功。”
“印子，你是怎么做到把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像数学证明题一样解析出来？教教我。”郭佳梦忽然两眼放光，像看见了希望。
“‘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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