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晗一脸错愕地看着他，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听不懂你的话。”
谢衡笑了，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清晗，你心知肚明，当年答应周言初来到我身边，真是被迫？你就没有一点私心？”
“你说我卑鄙下流，我承认，那你呢，就不卑鄙下流？”
“清晗，你信不信，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
“如果做不了一对璧人，那就让我们做一对贱人，也不错。
他的话极不留情面，林清晗却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心虚，也因为怕谢衡和她翻脸。
她心知肚明，谢衡是她现在唯一能信任和倚仗的人。
何景辰只是同情她。
但要说他们在孤儿院的那点情谊，能敌得过何景辰和周言初的二十年兄弟情？
林清晗还真没把握。
至于李嘉楷。
对于那只老狐狸，林清晗从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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