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假借暧昧的姿势，手抚摸上了人皮面具的链接处，食指调情似的勾弄着他耳后。

“比起坐到你脸上，我更喜欢看着你的眼睛。”你眯着眼睛看他。

这种可以直视他双眼的机会不多，可能是墨镜带的时间太长了，让他已经习惯忘记眼神中的情感掩饰。

黑瞎子笑了两声，扣住了你的腰，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你。

他的表情还是笑着的，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这双眼睛带着防备与换的患失，就仿佛是被主人扔下的小狗，又一次审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其实你一直以来没想好怎么去和黑瞎子解释自己死在他面前这回事儿，在一开始，其实你是抱着有去无返的心的。

黑瞎子和没遇到无邪的张启灵不同，在很多时候他其实是相当理智的。尤其是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后人之后。

解雨辰的性格或者说，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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